李新年摆摆手打断了顾雪的话,问道:“那这个男人是谁?”
顾雪犹豫了一会儿,才嘟囔道:“红红说是她以前上研究生时候的导师,名叫杜春谷,我也不认识。
不过,据红红说,这老东西喜欢在女人身上揩油,凡是有点姿色的学生都被他揩过油,红红算是好的,只是被他摸了一下屁股,据说有几个学生都跟他睡过呢。”
说完,见李新年阴沉着一张脸,急忙又说道:“不过,你放心,这老东西已经六十岁了,早就干不动了,也就是满足一下变态的心理罢了。”
李新年瞪着顾雪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干不动了?难道红红跟他试过?”
顾雪掐了李新年一把,嗔道:“哎呀,你这人怎么死脑筋呢,红红也是听别人说的,不信你去找红红那些女同学问问,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一个女人如果把一个男人不当男人的话,也许对他的揩油行为也就不在乎了,毕竟,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了侵略性。
何况,这个男人还拥有相当的权力,这倒是可以解释顾红为什么对放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只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关于这个死老头,红红是怎么跟你说的?”李新年问道。不过,已经不像先前那么义愤填膺了。
顾雪见李新年不再这么激愤,又伸手脱了睡衣,然后靠近他的怀里,说道:“我也不瞒你,当我看见这张两张照片的时候,也曾经怀疑过。
可红红发誓他和杜春谷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这个杜春谷身份特殊,他不仅是红红的导师,而且也是省行行长杜秋谷的哥哥,所以,红红也不好不给他面子。”
李新年气愤道:“给面子?给面子就是让人摸屁股?”
顾雪嗔道:“哎呀,你急什么,听人家说嘛。”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红红那天原本中午要去省城出差的,可没想到杜春谷忽然来了本市,你说红红能不招待他吗?”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那你说说红红是怎么招待他的?”
顾雪嗔道:“你以为怎么招待?难道红红还会用身体招待他?那天杜春谷也没有提前给红红打电话突然就来了,如果他来晚一个小时,红红就去省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