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来想去,我总觉得这件事多半跟戴山的案子有牵连,也许,有人怀疑你知道戴山案子的真相,所以想杀你灭口。”
李新年惊讶地盯着徐世军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那我只能说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我跟戴山虽然是亲戚,但跟他的案子有什么关系?他作案的时候我还在上学呢。”
徐世军哼了一声道:“这话倒是不错,但现在戴山案发了,做为他的连襟,你们之间就很难说清楚了,要不然警察为什么会找你呢?”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没想到那次警察去公司的事情余小曼竟然已经告诉了徐世军,难道她也怀疑徐世军的车祸跟戴山的案子有牵连?
“你自己也说了,我和戴山是连襟,警察找我再正常不过了,你还是不要生拉硬扯,马达县香溪镇一个乡下的农民难道会跟戴山的案子有牵连?”李新年有点苍白地辩解道。
徐世军气愤地质问道:“那我听到的话你怎么解释?”
李新年好像被徐世军逼到了死角,嘟囔道:“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你那时候意识不清,我只能怀疑你听错了,或者出现了幻觉。”
徐世军一愣,随即气愤地把手里的打火机朝着李新年砸过来,身子也跳了起来,不过,由于少了一条腿,马上失去了平衡,倒在了沙发上。
徐世军的打火机砸过来的时候,李新年本能地歪了一下脑袋,所以没有被砸中,见徐世军倒在地上,急忙站起身来伸手去搀扶,结果被徐世军打了一拳,气愤道:“别碰我。”
余小曼听见了里面的吵闹,急忙跑了进来,见徐世军坐在地上起不来,急忙过去拉了起来,让他坐在沙发上,瞪着李新年问道:“这是怎么啦?”
李新年还没有说话,徐世军怒道:“我都被他害成这个样子,他居然背着牛头不认账,硬说我撒谎呢,怎么?难道你以为这样就不用承担责任了吗?”
李新年也不禁一阵恼火,伸手指着徐世军说道:“胖子,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所以,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
不过,有句话我今天跟你说明白,作为朋友,我已经够意思了,该承担的责任已经承担了,你别以为我这人好说话就蹬鼻子上脸。
且不说车祸是不是跟我有关,就算是有人要杀我,那你也只能自认倒霉,难道是我有意要让你去送死吗?你自己又不是没车,为什么偏偏要开我的车?怎么?难道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余小曼急忙拖着李新年往外走,一边说道:“哎呀,你就少说几句,他最近见了谁都要发脾气,别理他就是了。”
只听哐当一声,没想到徐世军居然伸手把茶几给掀翻了,瞪着余小曼骂道:“你这婊子货,我还没死呢,你们两就当着老子的面拉拉扯扯,我看要不了多久都可以在我眼皮子底下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