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基层公安机关在工作作风上确实存在一些问题,张福平在马达县有点活动不能力,我猜测这件事可能有人从中说情。”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无非是张福平的一个叔叔曾经当过马达县的县长而已,可对焦友军来说,即便放过张福平一马,但起码要搞清楚那天晚上出现在车祸现场的另一个男人是什么人吧?”
秦时月说道:“这一点焦友军后来倒是做了一番调查,已经查明那天晚上跟张福平出现在车祸现场的男人名叫张新民,不过,他在车祸之后已经离开了马达县,目前不知行踪。”
“那这个人的底细呢?难道马达县公安局就没有一个交代?”李新年问道。
秦时月犹豫道:“张新民这个人底细我们还是有所掌握,只是眼下找不到他,现在的问题是,对于徐世军前后不一的两种说法,你个人倾向于相信哪一种?”
李新年想起刚才秦时月让他“夹着尾巴做人”的警告,确实不想再多生事端,万一他说倾向于车祸是一场针对他的谋杀的话,难免又要牵扯到戴山的案子。
所以,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如果徐世军是为了敲诈我一笔钱的话,她有可能编出第一种说法。
可后来他的第二种说法直接导致了张福平被抓,而事实证明张福平确实安排了这一场车祸,所以,我倾向于相信他的第二种说法。”
秦时月质疑道:“可不管徐世军采用哪一种说法,张福平都跑不掉制造车祸的嫌疑。”
李新年试探道:“那你倾向于哪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