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戴山在经济方面从来都不愿意跟我有过多的联系,比如,他在当厂长那些年,跟别人做大笔的生意,但却只给我一点小生意敷衍一下。
实不相瞒,这么多年我只跟他做过三百多万的生意,连别人的一个零头都没有,你说,他会把自己的家底都交给我吗?”
“他说事情平息是什么意思?”周兴海问道。
李新年说道:“那还用问吗,他觉得这个案子总有结案的时候,只要他不被抓,将来还有机会。”
“他确实没有跟你提到过今后的落脚点?”周兴海问道。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我还真问过他,可他说这件事我没必要知道,显然,他早就防着有朝一日我会出事了。”
周兴海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最后问你两个技术上的问题,你和戴山见面的那天晚上是否发现有人在暗中偷窥?”
李新年一愣,随即摇摇头说道:“没有,哪来的人偷窥?戴山之所以敢藏在那里,因为附近根本就没有人。”
周兴海皱皱眉头,说道:“据我的证人说,你们发现了他,并且从屋子里追了出来。”
李新年笑道:“这话未免太可笑了吧?且不说我跟戴山见面心惊肉跳的,戴山自己更是惊弓之鸟,如果发现有人偷窥的话,我们怎么还敢一直在那里待到天亮?起码戴山肯定半夜就跑掉了。”
周兴海的眉头皱成了一疙瘩,沉默了好一阵才问道:“既然蒋如兰没有窝藏戴山,那他为什么要替你撒谎?”
李新年说道:“那是因为你们首先发现我撒谎了,所以,我必须要给一个那天晚上一夜未归的正当理由。
说实话,如兰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尤其要瞒着她奶奶,可后来禁不住我的央求,最终还是答应了,后来潘凤知道这件事之后把如兰骂了一顿,并且不允许我再去毛竹园。”
周兴海点点头,说道:“李新年,你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如果我们再发现你撒谎的话,一切后果自己承担,所以,如果有什么补充的话就现在说。”
李新年一脸严肃地说道:“我要么不说,既然说了,那肯定都是事实。”
周兴海点点头,冲年轻警察说道:“让他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