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给你打电话的女人是谁了?”周兴海问道。
李新年犹豫道:“具体是什么人确实不清楚,但后来我问过戴山才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蒋如兰家里的人。”
“什么人?”周兴海狐疑道。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戴山不肯说,他只是说这个女人跟他有一腿,并且曾经给过她很多钱,他们认识已经两年了。
他那次逃出来之后就是跟这个女人取得了联系,这个女人冒险把他偷偷藏在了毛竹园后山的农舍里,所以,我猜测这个女人有可能是如兰家里的人,或者是毛竹园的其他什么女人。”
“那这件事你没有问过蒋如兰吗?”周兴海问道。
李新年说道:“怎么没问?可如兰也一头雾水,说是她家里人不可能瞒着她干这种事,要么是戴山胡说八道,要么就是住在毛竹园附近的什么女人。”
周兴海好像也有点云山雾绕,怔怔地楞了一会儿,摆摆手说道:“我们暂且不说这个女人,你说说,你两次见戴山,他究竟都对你说了什么?”
李新年知道要进入正题了,实际上周兴海真正感兴趣是戴山,至于谁把他藏在那里恐怕并不在意。
李新年清理了一下思路,说道:“再给我点支烟。”
周兴海这个时候好像也不敢招惹李新年,马上点上一支烟递给了他。
李新年过了几口瘾,缓缓说道:“其实也没有说什么你感兴趣的话,你也知道,一个亡命的人肯定又孤独又害怕,戴山也很想找个人说说话。”
周兴海打断李新年说道:“你们在一起整整一个晚上,难道都说些没用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