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建民睡下之后,我又听见他好像在给什么人打电话,后来就没了动静,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可又过了一阵,我隐约听见他好像在叫我,于是急忙起来过去看看,没想到他是想让我给他倒杯水。
我当时还以为建民是酒喝多了口渴,所以挺生气,不过,还是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我又回自己卧室睡下了。
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样子,我正自迷糊过去,可忽然又听见建民在叫我,我以为他又要喝水,于是就没理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外面一阵响动声惊醒了,好像有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还听见粗重的喘气声。
我忍不住感到奇怪,因为先前看建民并不像是喝醉的样子,于是急忙起身来到客厅,打开灯一下,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建民倒在客厅的地摊上不停地喘着,嘴里只是嘟囔着要喝水,我急忙又拿来一杯水,可他的手颤抖着拿不起茶杯,只好抬起他的脑袋喂他,没想到他喝到嘴里的水流了出来,根本咽不下去。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以为突然得了什么病,于是急着打电话想送他去医院,可没想到建民说他好像是中了毒,我还奇怪呢,怎么会无缘无故中毒。”
顾雪已然猜到了韩梅接下来想说什么。吃惊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我妈给蒋建民下毒?”
如兰接着说道:“咱爸可以说一辈子都在研究毒药,他显然从自己的症状察觉到了什么,甚至有可能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
毕竟是关系到自己生父的生死,顾雪忍不住有点焦急道:“难道他解不了自己的毒?”
如兰摇摇头,说道:“一般的毒药当然毒不死他,问题当时家里并没有解药,于是我爸就口述了一个配方,让我妈赶紧去诊所配制。
我妈哪敢怠慢?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诊所,本想配方上的药都是现成的,只要拿回开给咱爸服下毒性自然就解了。”
“怎么?难道没有找到解药?”顾雪有点紧张地问道。
如兰摇摇头,叹口气道:“解药是现成的,只是等我妈把药拿回来的时候咱爸的神经系统好像已经被麻痹了,已经丧失了吞咽功能,虽然我妈强行把药灌了下去,可还是来不及了。”
“那究竟是什么毒药毒性这么厉害?”顾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