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一个电话呢?”李新年干脆像个疑神疑鬼的丈夫盘问水性杨花的妻子似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而余小曼则表现的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似地说道:“前天他打来电话,说是老家的新房子盖好了,今天要举行上梁仪式,他想让我带儿子过去参加。”
“今天?”李新年惊讶道。
余小曼点点头,说道:“我早晨给他回电话了,儿子今天要上课,再说我也走不开,所以不去了。”
李新年怏怏道:“这边欠着一屁股债,那边却在大兴土木,亏他想得开。”
顿了一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对了,他是不是把你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也抵押了?”
余小曼点点头,幽幽道:“这还是跟他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才知道的,之前一直瞒着我。”
“你的意思是他把房产证抵押给了债主?”李新年问道。
余小曼点点头没出声。
李新年不解道:“房产不是在你的名下吗?他瞒着你私自拿去抵押也无效啊。”
余小曼迟疑道:“我找了个律师咨询了一下,他说这套房子属于我和胖子的共同财产,胖子拿去抵押的时候我们还是合法夫妻,除非我能证明自己当时不知情,否则在民间借贷中也不能说不合法。”
李新年气愤道:“胖子就算不为你考虑,起码也要为他的儿子想想吧,如果房子被债主拿走了,难道他想让儿子住到大街上去?”
余小曼抬头瞥了李新年一眼,犹豫道:“他说本来是打算去年用分红的钱赎回房子的,可你……”
李新年骂道:“尼玛,他的意思还怪我了?”顿了一下又问道:“你听说过一个叫鲁润的人吗?社会上都叫他鲁哥。”
余小曼摇摇头。
“魅力金座夜总会呢?听说过吗?”李新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