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熬夜的代价就是第二天沦为特困生。而且,我睡觉不挑环境,只要不是纯噪音,在livehouse里我也能睡着。
黄毛小哥,不,我现在知道他的名字了,黄啸涯,还真姓黄。黄啸涯转头和我说话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在钓鱼。我随意“嗯嗯”了两声,敷衍地回应了小黄,然后果断选择靠着椅背睡觉摆烂。
这是我多年在这种没有桌子的多媒体座椅上睡觉的经验,既然困了,那就靠着椅背睡吧,挣扎只会让你睡得脖子酸痛、丑态百出。
一直发出声音的音响停住,没有轻噪音陪伴,我还不大习惯,睡意渐渐没有了。
小黄告诉我是录制太久了,导演组让大家休息25分钟,待会还会有助理上来发饭团送水,可不能把孩子饿着。
我双手揉了揉睡得有些僵的脸,睡眼惺忪地接过吃食,发着呆慢慢把手里的东西吃完。
刚刚竟然只睡了20分钟不到,我还以为初舞台已经结束了呢。
可能是得到了放松,接下来表演时演播厅比先前热闹了很多。我也终于不困了,安心欣赏剩下的节目。
这个跑调得有些过分了。
这个舞蹈不太像人类应该有的,是什么新舞种吗?
这个,腿好长,比例和我差不多,真不错。就是没有肌肉,再练练肯定更符合我的审美。当然,如果是正太的话,没有肌肉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