秭归城楼上,看着江面上的战舰,吴班回顾左右。
“咱们城中的粮食,还能坚持多久?”
一旁军需官闻言,立刻回道:“回将军,只够十天。”
“怎么这么少?”
吴班闻言大惊,“你小子该不会连粮草都敢贪墨吧?”
军需官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要不是他知道吴班是个喜欢开玩笑的性子,恐怕都要以为对方是想找借口除掉他了。
“将军莫要说笑。”
军需官解释道:“益州来的运粮船队,如今正在巫县,本该在前几日就送达。”
“但昨日巫县不是来信,说发现荆州兵奇袭,更试图夺城吗?”
“再加上江上如今又被荆州水军控制,咱们的水军,根本打不出去,所以……”
军需官没有再说,看吴班那紧锁的眉毛,他怕再说下去,就真被除掉了。
没办法,谁让军需官这个位置,注定如履薄冰呢?
吴班看了看城外的战船,也只得无奈摇头。
益州水军和荆州水军的差距,太大了!
前两日他也不是没有尝试派战船反攻,然而无一例外,还没进入射程,就被荆州水军打得找不到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