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嘿嘿一笑,“哪里才两只,一窝呢!这小子只逮到这两只,等我到了全跑干净了。”
大平小心护着胸前的包袱,“我又不是冲着鸡去的,喏,你看,三十来颗蛋呢!”
宁夏心思彻底活络起来,深山老林里这些牲畜的窝可不好追踪。“平子哥,这些蛋是受精蛋不?”
大平一下理解了宁夏的意图,“有些是有些不是,等会儿我分出来,受精的你带走,看看能不能孵出来。”
说完踢了踢脚边的两只鸡继续道,“这两只都是母的,有一只已经不行了,另一只倒没受什么伤,你一并带走。”
“谢谢平子哥,那我拿别的给你换。”
大平摆摆手,“又不值钱,我可听老廖念叨好多次你厨艺不错,教我做两道菜就是了。”
“这小子以前是炊事班的,虽然是炊事班的,但是那手艺吧...”老廖一点没遮掩对大平的嫌弃。
“放屁!老子又不是你们青鸟州人,你个土嘴只吃得惯这边的口味,还怪我手艺不行?”
“你们信天州连刚出生的老鼠都能煲汤喝,口味一向清淡,玩得倒是挺重口味,谁能吃得惯?”
“难得跟你胡诌。”
一行人说说笑笑,慢悠悠回了后方不远处的哨点驻扎点。
宁夏一进院子就直奔灶房,看得老廖直乐。
李刚白了他一眼,带着林屹去附近砍竹子去了。既然宁夏要养鸡,这会儿闲等也是闲等,他给他钉个笼子养鸡使。
野鸡可不比家畜,散养在院子里也没事。不找个笼子关着养熟,怕是刚下地就飞了。
“宁夏,这一顿你来主持,不用顾忌我,我给你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