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看着沈怀瑾消失的身影,忧心忡忡地问:“瑾他,他没事吧?
在华尔街的时候,他可是创下了一个星期不睡觉记录的强者啊。
现在不就坐了个红眼航班吗?
对于他来说,这才哪里到哪里啊?“
魏时风跟顾长辛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你们俩倒是给我点反应啊,我年纪大了,受不了这尴尬......”
魏时风说:“回来京市之前所发生的种种,其实对于瑾来说都只是他复仇的工具跟手段,一切都是冰冷的,没有温度的,更不会牵动他的情绪。
可这次,不止是余兰,还关乎到陆泽宁,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换了是你们,你们能理清自己的思绪,知道该怎么做吗?“
......
休息室里,和衣陷入大床中的沈怀瑾把魏时风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不得不说,魏时风不愧是跟他认识时间最长的朋友,从两人孤苦的童年开始,魏时风就像沈怀瑾肚子里的蛔虫,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语言,魏时风就能马上感知沈怀瑾的情绪。
沈怀瑾用手臂盖住双眼,试图用重量让头脑清醒一点。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说服陆泽宁回来并不追究余兰嫁祸的行为。
这是他作为一个儿子必须要做的事情。
但是,他要怎么开口呢?
就像陆泽宁说的,他可真是个胆小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