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带你走,别怕。”
祝斯桥把纤弱的陆泽宁打横抱起,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手里抱着的是一个家的重量。
祝醇的原配,也就是祝斯桥的母亲,在祝斯桥幼年的时候就病逝了。
这么多年来,他跟祝醇相依为命,作为唯一闯进他心里的女性,祝斯桥对陆泽宁十分疼惜。
现在,这个在自己生命中排第一的女孩,居然真的成为了自己的血肉之亲,祝斯桥有一种不真实的虚浮感。
“沈太太,我希望您记住今天自己讲过的话。
如果你们母子还要纠缠陆泽宁,我们祝家将会倾尽一切资源,对沈家的产业进行追击。
我想,您也不希望刚夺回来的果实,将在不久之后,化为乌有吧。“
“祝家?
你是祝醇的人?“
余兰惊讶地问。
“您知道那就最好了。”
祝斯桥没有继续跟余兰聊下去的兴致。
现在,他只想找一个安静舒适的地方,让陆泽宁好好休息。
京市,天皇酒店集团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