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瑾早就预判了陆泽宁的情况,可小姑娘就是倔,害羞得很。
"是的......"
"你开门,我帮你。
现在很晚了,值班的护士跟护工都有事情要做,没有多余的人。"
陆泽宁一听一个囧。
初冬了,她确实总不能光着身子一直等到女工作人员有空来帮她。
她的左手挂着挎带,相当于"废了",平时也不是会做家事的人,洗手间被她弄得乱糟糟的,她实在不好意思让沈怀瑾进来。
沈怀瑾就知道陆泽宁一定在纠结,他又敲了敲门,"那你就害羞了,我们是每晚抱在一起睡的关系,伺候一下你没什么。
换了受伤的是我,你也会这么做的。"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耍流氓,可陆泽宁又无法反驳,这的确是事实。
她胡乱地给自己套了件睡衣,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弥漫的白气给陆泽宁本来白皙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浅浅的粉,即使成了病号,那女孩也是个嫩得出水的病号。
沈怀瑾的金丝眼睛蒙上了水汽,他干脆把眼镜摘了,放在洗手台上。
之后,他拿起脸盆里的毛巾,放热水洗了洗,撩起陆泽宁的睡衣,一只大手隔着毛巾触碰着她的光滑的皮肤。
陆泽宁全程坐在凳子上,闭着眼,头埋得低低的,不敢说话,脸越来越红。
她感觉到了沈怀瑾触碰自己时,自己那异样的感觉,她紧闭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觉得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