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秀雅看着中年男子咄咄逼人:“是不是金智媛做会长做得太久了,你们就以为这个商会是她地盘了?你这条狗也以为能够咬我了?”
“你们不要忘记,她能不能做会长,不是你们这些废柴说了算,而是南国财阀联盟说了算。”
她很是嫌弃:“不过这鬼地方,我确实不想来,又狭窄又质素低。”
中年男子连连点头:“权小姐说的是。”
“不跟你废话了,我今天过来两件事。”
权秀雅摘下墨镜喝道:“一是金夫人让我问一问,金志豪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智媛是不是脑子进水,胆敢胳膊往外拐?”
“二是受各大财阀和我爹委托,前来看一看我爷爷情况,能不能熬过这个八十大寿?”
“如果病情没什么起色,就让他老人家安乐死吧,不要整天受罪受折磨。”
“这也可以避免浪费太多名贵药材。”
“金智媛这个贱人,为一个要死的人拿走几千万药材,真是暴殄天物。”
权秀雅一脸蔑视扫视着在场众人,言语粗暴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中年男子眼皮直跳,不太敢接话,只能挤出一句:“权先生身体好转不少。”
他给出一个好消息:“金会长找了一个小神医给他救治,对方用针灸和中药让老先生……”
“什么?”
“金智媛找了一个小子给爷爷治病?还是欺世盗名的中医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