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又打起来了！”
“这熟悉的场面真是好久没见了呢，想想上一次还是在上一次。”
“我赌三年阳寿，这一次依然是红衣大人胜！”
“去去去！谁不知道肯定是红衣大人赢，你还真好意思说出来。”
“……”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李穆歌循着声音望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似乎声音来自另一个空间一般，无从察觉。
“诶？那少年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怎么可能！那少年我一眼便看出来是肉身凡胎，区区后天境三品，又怎么可能察觉到我们？”
“喂喂喂！他走过来了啊！”
“莫慌莫慌，巧合罢了。”
“不是，他真的过来了啊！”
“……”
李穆歌站在一面院墙之前，望着墙面上的墙绘，陷入了沉思。
“你看，我就说这是巧合吧？他只是想要欣赏欣赏罢了……真是人间的土包子，连浮生图都没见过。”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被发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