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人不能为相国所用,假以时日,必成大患。”
董卓有些不以为然。
“文优,是不是有些夸大,就凭他能掀起什么大浪。别看他现在是什么天子皇叔,可是你别忘了,就算是天子也不过是咱们的笼中雀,惹恼了咱家,咱家自己做天子也未尝不可。天子尚且如此,刘隅空一个皇叔之名,又能成什么气候。”
李儒道:“相国,切不可大意,如今汉室虽然衰落,可毕竟经历了近四百年,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短时间内相国还要维持汉室这杆大旗,如此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相国,你想啊,若非如此,袁氏兄弟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派人来刺杀天子,儒若所料不错,天子这次如果真的崩逝,他们必然会拥立一位大汉宗室为天子,就算咱们再立天子,一个大汉天下,两个天子,到底哪位天子为尊,恐怕谁也说不清楚。”
董卓闻言,点头道:“文优所言有理。文优之意,是让咱家收服刘隅吗?”
李儒道:“若能收服,自然是最好,儒刚才细细回忆刘隅过往,恐怕要让他诚心归服,恐怕有些困难。”
“那日在相国府上,他和伯喈比试诗文,当时伯喈对他大加赞赏,我等皆在眼前,若他想要投身相国,那时就是最好的时机,可是他转头就走,没有一丝迟疑和犹豫。”
董卓冷笑道:“他若不能归服,也很简单,咱家直接一刀下去,就让他人头落地。”
李儒劝道:“此事万万不可,若陛下和他安然归来,刘隅就有救驾之功。相国若是杀了他,恐怕会绝天下之望。”
“杀一人而绝天下之望,智者不为。”
董卓问道:“文优,觉得此事该当如何?”
“这件事也简单。相国只需要高官厚禄赏赐即可。”
“当然官职上还是有讲究的,位高权薄。让他多虚名而无实权。”
董卓点头,这事他是行家。
“就依文优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