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司衍就后悔了，因为他从苏宁宁的眼睛里发现了狡黠之色。
“你，是装的？”
苏宁宁挑了挑眉：“若是不装一下，怎么把你诈出来啊？秦，夜，寒！”
最后三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什么秦夜寒？又在胡言乱语。”
司衍直接将她扔了出去，苏宁宁一个踉跄，扶着旁边的树才堪堪站稳。
虽然脑子已经恢复清醒，但她的身体还是虚弱得厉害。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此刻，她的眼睛里冒着熊熊烈火，若不是身体不允许，就要冲上去掐住司衍的脖子了。
“别装了秦夜寒，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苏宁宁这个名字？”
司衍甩了甩衣袖：“你听错了，我刚刚叫的是，苏宁。”
“少糊弄我，我知道就是你。秦夜寒，秦大王爷，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啊，你干嘛非跟我过不去？”
“我说了，我不是......”
“你就是！！”
苏宁宁瞪着他，把他接下来所有的话都堵住。因为，他忽然看见，苏宁宁那双如明珠一样的眸子已经噙满眼泪。
司衍有些手足无措，想要给她擦眼泪却不知道从何下手：“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回家了，怎么会被带到这个莫名其妙的鬼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