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乃是游牧起家,在你们金国百姓的心中,放牧、游猎,便是最根本的
东西,这一点,同耕种、养桑的大隆百姓,截然不同。”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最右上干旱时,你们的问题,比我们要严重的多,你们吃猎物,猎物吃草,但是草没了,你们也就没了。”
“国师细想,可是此理?”
秦堂所考虑的完全是游牧民族的通病,因此正中完颜奇下怀。
后者坐在椅子上,仔细思索,过了良久,才长出一口气:
“若是按照殿下的意思,我们金人,也应该如你们这样,在国内大肆开辟农田,让百姓们开始放弃放牧、打猎的传统?”
“至少这是我的想法。”秦堂不想随意干涉金国的内政。
“但是此举,只怕阻障重重啊。”
完颜奇长叹一声,秦堂所说这种情况,他不是没想到,甚至他已经在金国国内实施过,但是百姓们过惯了那种逐水草而居的生活,怎么可能安定下来?
“可若是此刻不管,永远都只能如此,你们金国又能顶得住多少次大旱的侵袭?”秦堂沉声问道。
他眼下并不着急,完颜奇也是聪明人,自然可以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此刻,这位金国国师坐在椅子上,心中起起伏伏,如同在悬崖之上一遍遍跳下飞起。
正当他终于决定要做出改变之时,从后院突然进来的两个人,让他不禁一惊。
“呦,这位不是金国国师么?怎的也会到大隆的边境来?”
只听到一个带着嘲讽的声音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