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呵呵，没想到戏曲还有粉丝啊，大爷今年贵庚啊？”
……
网络上，有许多键盘侠，直播间自然也一样。
基本都是些不能看的弹幕。
即便是修养很好的吴百玲也不由得摇了摇头，心里充满苦涩。
难道，戏曲真的老了？
年轻人都不喜欢？
“百玲，给我看一下。”老会长在一旁伸出手。
“啊，师父，别看了，咱们直播热度还可以。”吴百玲连忙收回手机。
老会长这么大年纪，如果被气出什么问题，那自己罪过就大了。
“给我。”谁知，老会长依旧固执道。
“师父……”
“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我对你还不了解，我只是想看看，观众到底对咱们戏曲怎么看。”老会长笑了笑。
见吴百玲还是不肯，他继续说道：“我这把年纪，什么世面没见过，放心，这点打击还不会对我这把老骨头有什么影响。”
他都这么说了，吴百玲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