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恍若隔世的旧事,游烬忍下心中酸涩,换了话题:“不是已经派人盯着了?为何赵之恒还是险些被害?”

    怀仓过来替他处理伤口,回禀道:“是他自己逃了。”

    “因本官住进了霍府,所以不信本官?”

    “应是如此。”

    游烬都被那蠢货榜眼气笑了。

    金疮药倒在他背后那道刀伤时,没控制住,疼得嘶了一声:“方才听他们所言,赵之恒似乎藏了很重要的证据。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你先去查明这批黑衣人的来历,其他人继续监视世家动向。”

    怀仓给他处理好身上的刀伤,又用信鸽传了消息叫人过来。转头看见游烬还坐着不动,木着脸问:“您不去追?”

    游烬:“嗯?”

    “夫人好像都带着别的男人,从您眼皮子底下逃跑了。”

    游烬:“……怀仓,你还是适合话少一点。”

    与此同时,闻鱼半扛着赵之恒七拐八绕,躲进了一处矮小的山洞里。

    但她有点犯愁,小声嘀咕:“迷路了啊,也不知赵县令识不识得怎么回去?”

    指望大人?

    还是莫要自取其辱了。

    躺在地上的赵之恒昏迷不醒,闻鱼叹了声,给他扎了两针,又在小背篓里翻检了一会儿,拎了两株青草出来。

    趴在门口小心地观察一会儿,确认没人追来,闻鱼轻手轻脚地出了山洞,到不远处的溪水边去清洗草药,还顺手捡了些干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