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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尽管沈浩和姬冬歌两人都未说话，姬冬歌竟然莫名的有种安全感，很舒心。
走着走着，姬冬歌发现沈浩的脚步很快，自己一时间有些落后了，急忙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的跟上。
等到落后一小步，姬冬歌已经气喘吁吁了。
心情却有些舒坦，甚至还想哼首小曲。
但对沈浩不熟悉，强压下心中的想法。
姬冬歌甚至都没回头看一眼怡红阁，或者说整个凤鸣街都不曾看一眼。
对于这生活多年的地方，她没有丝毫的留恋。
如果有选择，哪个女人愿意做娼妓呢？
琉璃就是因为不愿意接待赖岳荆安排的贵客，就当着妓院所有人的面，活活扔进了棺材，直到闷死。
还有更惨的，之前的怡红阁和其它妓院一样，都是卖肉的。
有个怀了三个月的妓女，赖岳荆知道后，当晚就让其喝了堕胎药，还让龟奴在其肚子狠踹，直接被打的出血。
即便如此，晚上还得出去接客，不去就往死里打。
她们的命运，直到死的那一刻，才算解脱。
姬冬歌是幸运的，刚被赖岳荆买来，就遇到了怡红阁改革，要不然此刻的她也没资格跟在这沈公子的身后。
这年头女人不值钱，死一两个妓女没有人在意，年轻的少女一茬接一茬的，总有新人来顶替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