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馆之后,田禾立刻就跪了下来,他对着方槐和赵云川深深地磕了个头,赵云川眼疾手快的躲了过去,他还是有些不习惯有人跪自己。
况且……帮他的槐哥儿、不是自己,这个大礼他受之有愧。
倒是方槐,结结实实地受了。
田禾身形有些踉跄,他还是觉得晕眩,可是这个头他必须得磕。
“槐哥儿,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我做牛做马的报答你。”
方槐将人扶起来问道:“那你准备去哪儿?”
田禾沉默了。
天大地大,居然没有他的容身之处,还真是可笑呀。
方槐继续说道:“我跟夫君商量好了,你先跟我回家休养,休养好之后就帮忙干活,一直干到你还完债为止,到时候我把你的身契一并还给你,你可愿意?”
田禾眼含热泪:“愿意,我愿意。”
“那就跟我们一起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还是方槐着田禾滑雪橇,赵云川自己走回去,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田禾窝在方槐的怀里,脑袋还靠在他最喜欢的胸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嫉妒使人面目狰狞!
那可是他的胸肌,怎么可以让别人靠!赵云川的脸色立马就黑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在他的脑袋上拉屎呢。
可是生气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