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城再次回到石屋前,见到曲檀儿又如先前那般,依旧在打坐冥想。
仿佛他的纠结,他的怆惶离去,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
想到这一点,墨连城又郁闷了。
不过,他这次不上去找虐了。
他先进去石屋一趟,看过昏迷的秦岭,见伤情稳定又迈出了石屋,到了门口另一边的屋檐下,撩起衣摆,席地而坐。
她在屋外,他跟着在屋外。
这样总行了吧?
墨连城不愿意去深究了,只要她在身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只是,她到底还有没有生他的气?
对于突然又冒出来的念头,墨连城赶紧甩了甩脑袋,想将脑海中这个困扰着他的念头甩掉。偏偏,越是压抑着,越是忍不住去想。
如此这般,纠结了一夜。
翌日。
清早,林间鸟啼清脆,虫鸣悦耳。
晨风徐徐,树叶沙沙。
经过一夜休整,个个精神饱满,当然,有一位爷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