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靳北怒极反笑：“娇娇，是什么让你质疑我？”
墨允娇直视他，镇定且从容，“羽靳北，你最近是不是在调查三个人？”
羽靳北眼眸微闪，“是。”
墨允娇又问：“他们是不是跟我有关系？”
闻言，羽靳北瞳孔一缩。
该死的！
是哪个该死的给泄露了风声？
羽靳北心底还是止不住咒骂了一句。
但是，表面上他却波澜不惊的，“这件事情，你从哪里得知的？”
墨允娇态度坚决：“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是不是？”
半晌，羽靳北薄唇微勾，“是。”
他早有心理准备，她会有知道的一天。
那么，今天他承认了，又能如何？
“……是？”墨允娇重复着他的答案，表情变得复杂。
听到答案，她心底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