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本能就迅疾地抬起手臂往后一挡,再一抓,竟然是头上大树垂下的一条树须,就是根须一样的,长在树干上的东西。
手贱贱的秦岭,抓住了,自然不会松。
他很晦气地,就是用力一扯,将那根须扯断。
哎哟!仿佛有幼稚的声音,痛呼了一下。
一闪而过。
什么声音?秦岭惊得环顾四周。
没发现。
一旁,小娇娇跑上来,嘟着嘴,指着秦岭手里的树须,“树树!树树!”
叔叔?秦岭会错意了,“小娇娇叫我干什么?”
小娇娇小嘴儿撅得更高,“是树树,树树疼……呼呼……”
秦岭看了看他手中的树胡子,再看一脸不认同的小娇娇,微微汗了一下。
好吧!小女孩总是天真烂漫一些。
秦岭笑呵呵地说,“好好,我给呼一下哈!”
说着,他往树胡子吹了口气,“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小娇娇气鼓鼓地瞅着秦岭,“秦叔叔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