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就瞧好吧!我似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了!”
年佑快速跑上去,拉开了那人背后的背包拉链,蹿出了一只灰猫,年佑哎呦——退后时,故意送上了手背,让他挠了三道口子。
那个大叔样的男人回过身来,看着自己的猫已经跑的无影无踪,拽着年佑的衣领,就要兴师问罪。
“哎呀,大叔,你的背包里装着的这只猫怎么喵喵——地直喊救命啊!我心软,就放它出来了。”
他猛得丢开了年佑,凶神恶煞地说:
“小子,多管闲事!”
年佑继续解释道:
“大叔,实在是因为这猫叫的可怜,我才想着要拉开拉链给它透透气的,不是有意冒犯!”
那人黑着脸,恶声恶气地说:
“就你耳朵长,就你手长,你知道这猫——浑身不夹杂一根杂色毛,是我今天好不容易才从宠物市场高价买得,准备养好了,作为送给远在他乡求学的女儿。
它本来就认生,不来就不愿意离开娘窝,你倒好就给放掉了。我的帆布包里给它留了口子透气,不会憋死它,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害我丢了猫。”
何巷在他们争执时,在用心留意着他的寿命余额,已逐渐恢复了正常。
原来就是那只被装在帆布包里的猫作祟,她长出了一口气。
可是,她分明没有听到猫的叫声,凭着她按了雷达似的特有的守命人的耳力,她一点都没有听到猫叫声,不然也不会跟他走这么久?
看着那人不依不饶的样子,何巷走到他面前,弯腰鞠躬九十度:
“大叔,是我这个弟弟做事太鲁莽了,这只猫多钱,我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