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巷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讽刺意味,不予理会,反而问道:
“余霏,既然这里有我们的内应,那到底有多少人能和我们——里应外合?”
余霏:“我也不知道,到时候看吧。多些帮手是我们的福气,少些帮手靠我们的身手了。一切,都拿拳头去解决了。”
何巷不悦的拿起他的手背,就咬了下去,余霏忍着疼痛,嘶哑着声音:
“你是狂犬病犯了吗?怎么突然就下口咬呢?”
何巷歪着头说道:“鄙视你,一介武夫的粗陋,不值得我咬醒你吗?
用拳头去解决问题,是下下策。得靠脑子,你没有这个脑子了,到时候听我指挥。”
余霏看着手背她盖的嘴唇印,嘶哑着喉咙说:
“你指挥我的事还少吗?当然是......惟你令是从!”
何巷:“那我们的人在行动的时候,有什么暗号吗?”
余霏:“已经商量好了,我们行动开始后,只要吹响守命人的求救哨音,外面的人就会联系警方,医院,开展全方面的抓捕及解救工作。”
何巷:“好,这个哨音我来吹。我的哨音有极强的穿透力,能传到很远的地方。”
余霏心里想,这个女孩真是喜欢发号施令,谁要是娶她为妻,一定得个终身难愈的妻管严。
等活地狱里的最后的晚餐,是在他们嘻嘻哈哈的玩闹中,还有小芬的一句感恩戴德的话中结束:
“何妹妹,还有两位小帅哥,我小芬虽虚长你们几岁,但称呼你们一声再造父母,也是在情在理的。”
再造父母,那是当然,众花们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