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伪装,你怎么知道没有人在伪装?”
“这个我不深究,也不在乎。我只好奇你,只要解开了你身上的秘密,我的也就清楚了。”
真像癞皮狗一样甩不开了?何巷生气了,有点着急的说:
“搞清楚,你是你,我是我。真是的!怎么会这么想!”
余霏非常肯定的说:
“何巷,我观察你已经很久了,自从你住进了我们同住的院子开始。我们......我们有许多相似的地方!
你手上的手链,我也曾有过。你发疯的样子、原因,我也和你一样。
我们成为守命人的渠道、过程,和别人不一样。”
余霏在说这话的时候,何巷有偷瞄过,他手链的颜色、样子跟自己一模一样,她忍不住问:
“为什么会这样?我们的手链的确是一模一样。你说我们成为守命人的渠道跟人家不一样,是怎么一回事?”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余霏拍了拍身边的草坪,示意她坐下说。牛儿姐顺从地坐在他的身边。
对,这个比喻非常贴切。在余霏的心里,他在守命人神秘组织里,就是一个没娘的孩子。他像是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似的,眼神温暖的看着她。
“何巷,你知道今天见你没有失去记忆,我有多高兴吗?”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何巷诧异的看着他。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