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夫也没客气,爽快的接过荷包放进了袖兜里。

    出了顺安侯府,坐上回县主府的马车,孙大夫掏出荷包,喜笑颜开的打开。

    之前接过荷包的时候,他就有感觉了。轻飘飘的,肯定是银票无疑了。

    这年头,最小面额的银票也是十两。

    他一个月的月银才五两银子。十两,可是他两个月的月钱。当然,他也不靠那几两月例银子过活就是了。

    让孙大夫吃惊的是,荷包里放的银票并不是十两,而是五十两!

    孙大夫暗暗感叹了一声够阔气,难怪能跟他们家县主交好,就连这份豪气都跟他们家县主如出一辙。

    回到县主府,孙大夫去见了安阳县主,将顺安侯府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县主,您说,顺安侯府会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好端端的,谋害一个小姑娘做什么?”

    安阳县主拍了一下手边的茶几,义愤填膺的说:“最讨厌这种耍阴谋诡计的小人了!要是叫我查出来是谁……”

    安阳县主的话还没说完,周嬷嬷就咳了两声,冷声提醒道:“县主,那是顺安侯府的事,您就别插手了。

    “更何况,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情况都还不知道,您就妄加干涉,别到时候费力不讨好。依我所见,最好还是等侯府需要帮助,主动来求县主的时候,县主再出手也不迟。

    “现在,我们已经让孙大夫过去帮忙了。这就够了,别再做多余的事情,惹人厌烦。”

    安阳县主几次想插嘴都没插进去,最后等周嬷嬷说完,她也无力反驳什么了,只得无奈的点头答应下来。

    看安阳县主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明显是对顺安侯府的人和事都上了心,周嬷嬷只觉得闹心无比。

    顺安侯府在她看来就是个大泥坑,县主跟他们扯上关系,不是被糊上一身泥,就是掉进坑里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