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
男人瞟了大家一眼，“泼完我就跑了，她身边有保镖，差点被抓到，没拍成。”
“他们看到你的脸了？”
“没有。”
“你在哪？”
“小巷子里。”男人一副怕她赖账的语气，“拿钱办事，事我已经按照约定完成了，剩下的钱你得给我。”
“没有照片视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办完？”
“你想赖账？”
“我会找人确认，确认好了自然给你，等着。”
话落，女人挂了电话。
男人看向宋夏他们，“电话我打了，各位，饶过我吧。”
陆景卿示意杨过将他弄下车，而后转向梁峥，“查一下杨晴这几天的动静。”
“是。”
他摸摸宋夏的脑袋，眉眼温柔，“你先上车，我等下回来。”
“杨过，保护好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