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小东西砸到了帽子。
他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手指皮肤感受到冷冰冰的液体。
杨凡怔了一下：“下冰雨了吗？”
没有下雪，而是下起了冰雨，这已足以说明问题。
他轻叹一声：“果然升温了，这个速度比我预想得更快。”
很快。
檀湖再度恢复了宁静。
寒风阵阵扫过，很快掩盖了杨凡留下的所有痕迹。
*
利刃分局。
张少将接受了楼上将的命令，乘坐军机从上京抵达临江城，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便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咚！咚！”
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嗓门：“少将，紧急消息。”
张少将打了一个哈欠，喊了一声：“来了！”
他“砰”的打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瞬间从平躺状态变成了站立姿态。
张少将仅仅只花了五秒时间，便穿戴好军服，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