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果如月嫂方才所言,小丫头的屁股刚刚挨着床垫,整个小身子就像是抽搐一样,突然浑身一抖,随即开腔哭起来。
穆晚晴吓得连忙抱起,重新搂回怀里哄着。
周婶又劝:“太太,你就在这儿睡吧,抱着她一起睡,她闻着你的气息就不会哭了。”
穆晚晴心说:是,可能孩子不会哭了,但她就欲哭无泪了。
时间太晚,天气又太冷,不然她就抱着妹妹回自己家了。
犹豫来犹豫去,最终还是放不下孩子,她抱着女儿在客房床上和衣而眠。
但神经绷着,她根本没睡踏实。
庭院里传来汽车声响时,她身子一震,微微惊醒。
怀里的小宝贝好像也感受到什么,动了动,又想哭。
穆晚晴立刻轻声吟哦,又想到周婶说小丫头一天都没怎么喝奶,她估摸着孩子是饿了,便解开衣襟侧躺着,给孩子哺乳。
楼下,文湛进屋时看到客厅玄关处的女鞋,眸光沉沉一顿,盯着鞋多看了两秒。
他知道那女人没走,在客卧留宿陪着女儿。
穿过客厅一步一步踏上楼梯,他抬手解了衬衣纽扣,许是酒意上涌,莫名地觉得燥热。
胃不好,按说不该饮酒,可这些日子总觉得空虚烦躁,心绪不宁,借助酒精才能入眠。
可今晚喝了酒非但没有产生困意,反倒搅得周身血液更冲动,好似吹起了冲锋号要上阵杀敌的战士们。
某个人的影响力,已经超过了他的自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