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者不语,替书而复阅,见状,凝光莞尔一笑,亦知剑锋,当从不隐藏。
未有轻视,未生悲叹,却是感世态,岁迭而去,龙灾已去,稍备之后,皇泽与祁誉也应到来。
璃月平静,酝酿血海气息,究处向何而去?凡众又何自如?
可越是沉静,凝光越是明白寒意降临愈加恐怖,轻语而道:“倘若此为故国,是否已革之?”
是对故事的探寻?剑者抬眸斜视,与其相视,语气平淡,“故国已不存,亦从未由此身掌控,亦无位列之念。”
见其未了然,乃曰:“无需通惯,须知树之生长,必由叶生叶落,则随风而去,滋垢大地。”
闻言,凝光沉默,己身生命不过百年,世界岁流亿万,生灵不息,传承不断,存之为何?处和平时期为盛世,可盛世不应只有和平。
久存不顾短见,便观永生,方为本意,其自嘲一笑,似有所知,又似疑惑,念己由彼,心生悲叹,亦是无奈。
故土已然淹没于黄沙之下,然其中之分,历久弥新,亦可再创,却隐没于剑者记忆中。
虽永存而却鲜为世闻,即便历史之上,也从未有任何记载。
是夜,甘雨劳烦而归,进门而顺势倾倒于剑者,询问日常之事,乃至,“栖息于图文记载之中,未曾切身涉入其中,体感其所,怎知方欲之行?”
剑者明其旨,则答曰:“须臾之事,何必切身所为,至于国政之事,当由民生。”
甘雨侧身,望向那皎洁夜月,见枝头上布谷相戏,不禁失意,而后问曰:“过往可有相悦者?”
及此,剑者微颔。
“寒儿?”念及其之前所为,甘雨疑惑而询问道。
剑者否认,自叙道:“和平之处,亦有相悦。而后起战,族中友人,虽及诸多,于战皆失,及至寒儿,收纳其徒,因知日去,并未相存,其独单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