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烨到底是被秦流西劝住了,非但劝住,他还顺从地听她的话,配合做针刺治疗。
兄妹俩一个内一个外,均是身体大有问题,连丧二子,宋烨越想越觉得悲从心来,一个大男人竟是落了泪。
秦流西起针时看见,道:“不至于那么疼吧?针刺而已。”
宋烨:“我只是哀我兄妹二人命苦。”
“遇人不淑,我懂。”
“你不懂!”宋烨道:“魏才洲是我结拜大哥的亲子,自小生得白净,像他娘,跟姑娘似的,比我妹妹还要小三岁,连只兔子他都不敢杀,就跟在我们兄妹身后满山跑,那样的人,怎么就会作下这些事呢?”
“可能他内心变态。”
宋烨:“……”
秦流西反睨了过去:“人是会变的,要是个耳根子软的,被人挑拨几句,这心理就会扭曲了。”
“他能被谁挑拨,大哥都死了,他娘也不在了。”
“这就得靠你们自己查了。”
宋烨瞪向秦流西,和她说话,真能气死个人。
“他的生辰八字如何?我看看。”
宋烨这时可不理给了这生辰八字会不会陷魏才洲于危难之中了,要不是秦流西劝住,他都快马回去劈死那家伙了。
秦流西一问,他就说出了魏才洲的八字,让秦流西合算。
而后堂内,宋柳终于清醒过来,轻吟一声:“我这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