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听得齐骞问人家闺名,火狼不免嘴角一抽,有些无语,怨不得自家主子还是个独身汉呢,哪有这样大刺刺问姑娘闺名的?
“郡王,姑娘的闺名岂会随便告知他人,大多是小名或家中排行喊着,不过秦家小辈,不管男女,均是以明字辈命名。”
齐骞哦了一声,便是失了兴趣。
火狼又继续说其余两房,道:“那秦伯卿的妻子早产,生了一对双生子,倒是母子平安。不过这秦家,真的称得上是多灾多难了。郡王您说,那秦元山都坐在光禄寺卿这个位置几年了,这在位几年也没出什么差池,可见办差谨慎,怎偏在今年大祭这样的大事上出了这样低级的大错?”
若说秦元山刚上位就闹出这大错,那就罢了,业务不熟嘛尚能理解,可他也不是第一回主持,而是已经坐在这位置好几年了,还会出错,就很不对头嘛。
齐骞道:“不管是疏忽还是被人陷害,这错落在他头上,也全是他的问题,圣上可不会想他是否无辜,只会看结果。”
话既一出口,他就微微一怔愣,想起秦流西的话了。
圣上若信你,有错也是无错,可若不信你,无错也是错。
火狼说道:“郡王,那这秦家还查?要属下说,他们这一屋子老弱妇孺,只怕也没能力搞事儿,更别说,如今又得罪了赵家,只怕此后更麻烦。”
“整理一下消息,回头我会如实上折。”齐骞吩咐道:“再嘱咐下去,稍微注意下和秦家来往的人。”“是。”
二人话音才落,应北就来禀,那赵同知找上门来了,说是得知齐骞来漓城,便准备了酒菜接风洗尘,请郡王赏光。
齐骞对蒙氏一派的人无甚好感,便冷冷地拒绝:“不见。”顿了顿,又道:“告诉他,城门出出入入的百姓太多,马车如若堵着有碍通行更易出事故,请他好生约束家人,这城门,可不是为他赵家而开的。”
这是警告了。
应北退了下去。
赵同知听了转告的话,一脸懵逼,冷汗津津的回了府,匆匆喊来管家一问,眼前顿时一黑。
这小妖精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