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远比死鬼可怕,这是秦流西见过许多枉死的人得出的结论,好比那谢启康。
凌蓉可怕吗?
不,为了攀附高枝而狠下杀手的谢启康更可怕得多,他的可怕不在于抛弃糟糠,而在他的狠毒。
齐骞看不见那些东西,竟也觉得她所言有理。
“不管怎么说,你小小年纪却有如此胆量和心性,也足以叫人敬佩。”
秦流西被夸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道:“我就喜欢看你一本正经说大实话的样子。”
齐骞:“……”
这跳脱的性子能改一下也就更好了。
他看向后头,应北拉着陈皮碎碎叨叨的说话的样子,压低了声音,问:“那些祭品,是因为被凌蓉母子吃了,所以没味?”
“你尝了?”秦流西看他的眼神既嫌弃又敬佩。
嫌弃是你竟和鬼抢食,敬佩是你竟敢和鬼抢食!
“我没有!”齐骞满头黑线,解释道:“是应北,他咬了鸡腿,说没味。”
“那是当然,万物皆有精华,祭品也不例外,食物也有其精华,祭出去了被吸取了精华,自然就没味了。”
“那应北吃了,可是会有事儿?”
“没事,凌蓉母子都吃饱走了,不会怪他。”
齐骞还没松口气,她接着又道:“顶多做些梦,被指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