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秦流西就要被围堵,玉长空当机立断轻喝:“大邛。”
大邛足尖点地,凭空跃起,踩过围堵的几人头顶,轻飘飘的落在秦流西跟前,唰的一声。
剑出鞘。
“谁敢近,必杀之。”
嗬。
百姓们立即停下了脚步,瞧着那在阳光下寒光闪闪的软剑,脸色刷白。
刀剑无眼,这,这谁敢动啊。
要钱也得要命享不是。
四方护着玉长空挡开挤过来的人,来到秦流西身边。
“没事吧?”玉长空看下秦流西问。
秦流西:“有事,大事,我被人挂上墙了。”
她把墙上的画像给扒了下来,道:“最重要一点是,这画得太惨淡了,我哪是长这样?你看看。”她把画像怼到玉长空跟前,看到他的眼时,又后知后觉地道:“噢,你眼睛还没能好使呢,也看不出。”
玉长空有些无语,看一眼跟前黑压压的人头,道:“先离开这里。”
人多,容易乱。
他示意大邛开路,让四方断后,他则走在秦流西身边,一同走出人群。
“你可是得罪人了?”玉长空又问她,指着她手上的纸张,道:“不然,怎会如此捉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