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看她如此大逆不道,话都噎了回去,不停使眼色,当着外人的面,好歹装着些吧。
秦流西:装什么装,当着外人的面,是想把我架起来,好让我能者多劳?
想错你的心!
绝不可能!
清远:“……”
玉长空垂眸,遮住眼中的笑意,只当没看见二人打机锋。
“观中道友确是少些,听说你们每年年末还得施粥赠药赠物,年年如此,确实需要多几个道友撑着场子。”玉长空道。
秦流西道:“玄门这些年声名不显,有真本事的道友也寻摸不到我们这观中来,倒入佛门的多。回头在山门贴个招道长挂单的告示吧,有缘者自会成为我清平观的同门。”
清远也是这么想的。
如今清平观的香客渐多,有人来观里住着,也腾不出人手来帮着做事,指望着秦流西这个懒货,那是甭想了,她能干点实事画几道符就是给脸面了。
再逼着她多干些,只怕她真敢反了这道观去!
小祖宗,惹不得。
只能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