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我就是那金刚钻!
秦流西嘴里吐出这句话时,在场的人都愣了一瞬,细细看去,不禁目光灼灼。
这少年郎,是真的俊,说这话时,偏又带了几分轻佻的邪气,更勾人心动,瞧这在场的小媳妇姑娘们,哪个不是红着脸抿嘴偷看的。
陈皮扫了一眼,与有荣焉,他家小姐,自是男女通杀,不是,自是男女均喜的主儿!
钱员外却是有些踌躇了,有钱就是金刚钻,那另一层意思就是说,没银钱,她就是银样镴枪头?
看起来有些不靠谱!
钱员外想回城,可这回城也得两个多时辰,也怕着母亲病情被耽搁,一时有些犯难。
秦流西却是已蹲下来,双指搭上老太太的腕上,又观她脸色,另一手则是摸了摸肚子,遍体冰冷,六脉全无,面黑肚缩。
那大夫在秦流西摸脉的时候就已经站到边上,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就不信了,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当真会医,正好接了这烂摊子去。
“老太太仲夏时是否患泄,精神疲惫,却无服药?”秦流西问那老妈子。
老妈子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对对对,今年天热,老太太贪凉多吃了两口凉瓜,就是腹泻,精气神也不济。”
钱员外气极:“老太太身子不适,怎不请大夫看药。”
老妈子瑟缩了下:“老太太不许,只私底下吃了一次葛根水,又是忧着太太……”
钱员外眉头皱起,看向秦流西。
秦流西摸着脉,眉梢轻挑,道:“钱员外家有孕妇,且身子不爽利,已不能言吧?”
钱员外瞳孔一缩,后脊背寒毛都竖起了,她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