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清楚奶娘手帕托着的一具小小的动物尸骨,脸色巨变,江文妍直接就扭头吐了。
秦流西从梳妆柜面取了一支银簪,在那尸骨拨弄了一下,便把银簪塞回乔子翎手上,说道:“是猫的尸骨,这么小,应该是胎里落下来就没了。”
乔子翎:“……”
为什么要把这簪子塞他手上。
他看着那尸骨,有些反胃,干呕两声,把银簪扔到奶娘手上:“赏你了。”
江文琉则是阴沉着脸问:“这就是从门口房梁上找到的东西?”
奶娘白着脸点头:“老奴亲自上去找的,就用这黑布包着,压在屋檐角下。”
江文琉杀气腾腾地瞪向乔子翎,眼神里充满了诘问和指责。
乔子翎被这眼神唬得后退两步,摆手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是真感到冤枉,这寻常人谁会注意高处的屋檐放没放腌臜东西啊?
秦流西:嗯,我不是寻常人!
江文妍吐过后,脸色更为青白,人中抹了点清凉的药油,被丫鬟扶着重新走了过来,看着秦流西问:“少观主,就是这些东西令我身子常年不好,与药罐子为伍?”
“也可以这么说。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有时候风水也会使人的运势产生变化,好的风水可助运,不好的风水,自然会让人的运势走下坡,比如你这寝卧,看似摆设都寻常,但无不在消磨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秦流西指了指放盥洗盆的那个案桌,道:“那里还放了一面小镜子,正对着床,夜半若你起夜时,乍然看到镜面有人影也会因此而心惊,从而睡眠不安吧?”
江文妍看了看那小镜,确实如此,有时还真会被吓到,心慌得很,却没想到这上面去。
“夫妻感情不合,自然多争吵,离心也是必然的事,再加上你身子不爽快,某些事上也力不从心,夫君却不能体谅,争吵更甚,你自然也更伤心,郁结更难排解。”
江文妍看向乔子翎,后者有些歉疚和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