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笑珊看着她的笑容,觉得浑身发寒。
江文妍已是想到什么了,问道:“珊娘,是你自己要吃,还是谁让你吃的?”
吕笑珊心有些乱。
“没有大夫说过你虚不受补?”江文妍皱眉。
秦流西瞥了她一眼,道:“医术不错的大夫,一把脉就知道虚不受补,没有说的,要么是故意不说,要么就是庸医。”
江文妍脑中有什么飞快地划过,道:“我记得你说过,你婆婆从前在老家时也会帮一些妇人接生,懂一点药草知识,张永更是略懂岐黄,能开点伤寒的药,所以在你小日子来时,从来都会特别注重不让你碰寒凉。”
吕笑珊一僵。
细思极恐。
江文妍的脸色都变得白了,想要用自己可能想多了的话来反驳自己,甚至是秦流西看不得好友幸福才这么说。
但秦流西有什么理由攻击吕笑珊呢?
她们才第一次见。
秦流西又是出家人,更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刺激一个初见的女子,毕竟两者从未有交集。
而秦流西的医术,江文妍自己是深有感受的,她是真有本事,因为这两天每每行针时,她就感到有暖流涌向四肢百骸,经络仿佛有暖意在流动,十分舒坦。
所以,她说吕笑珊该不会无的放矢。
秦流西看吕笑珊整个人失魂落魄的,也没再多言,起身对江文妍道:“我明日再来给你施针,我先走了。”
江文妍啊了一声,不是,你把人从天堂拉到地狱,就这么拍拍屁股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