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璟他们走了,王昱千却是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对秦流西道:“其实你要是没有大把握,可以不接这个病号。”
“怕我被权家报复?”秦流西挑眉斜睨着他:“我和你也不熟,没必要担忧我吧。”
“谁担心你,我是怕连累姑母和表弟他们。”王昱千跳了起来,有些尴尬,摸了一下鼻子,道:“权家在西北是一霸,权璟这一房剩他一根独苗,但还有其他两房兄弟,权璟要是在你这没了,万一他们要秋后算账可怎么办?武将可不和你讲道理,只讲拳头实力。”
秦流西冷哼:“要是权家是这样的脾气,哪个大夫敢为他们效力,不怕一个整不好就被过河抽板么,你想太多了。”
“就不兴人家给你使绊子?”
秦流西嗤笑:“你是被阴谋害着长大的吧,就光想着人家害你。”
王昱千气极:“你这是不识好人心,我要不是怕你吃亏,至于这么苦口婆心?”
“你为啥怕我吃亏,咱们又不熟!”
王昱千:“!”
我靠,这手好想打她,太欠扁!
“爱咋咋地,当我多管闲事。”他甩袖离去。
魏邪摇着折扇,道:“他也说得有几分道理,武将多是蛮人,不讲道理。”
“他们不讲道理,但武将比谁都讲义气,不会出现他口中的事,因为权璟早就被定性死人了,不过是等日子罢了。”秦流西说道:“就算出现了那种情况,你看我会惧怕?”
魏邪有些好奇:“这没把握的事,你为何要接?不怕毁了自己的名声?”
“名声对我来说不重要,它又不能吃又不能变成金银香油,是好是坏,我不在乎。是这霜火蚀骨我没见过,如今碰到了,它的解药或是克星是什么,我很好奇。我要是研制出比它更厉害的毒,我就比那什么阿图普更厉害不是?”
懂了,是这个所谓祭司激起你的胜负欲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