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看她神色凝重,不禁蹙眉道:“看你心情不佳,这佛骨难道被别的人得了?”
“嗯,还是我们清平观的叛徒,不过现在,未必是在他手上,兴许在正主手上了。”
“怎么说?”
秦流西把赤真子的事三言两语就说全了,现在他那块佛骨在谁手里,真的不好说。
风伯也觉得有点麻了,道:“如果是正主得了,那他最少有一块,或者两块,作为原主,灵魂和己身筋骨必然比其他人更有共鸣,只要佛骨再面世,气息一动,必能更快寻到。”
秦流西说道:“所以你这里,可有感受到一点?”
风伯看着自己的腿骨,摇摇头:“你手上,不是有一块?”
“不在我手上拿着。”秦流西用手指敲着大腿,道:“但那东西确实是我藏起来了。”
“不怕他来找?”
秦流西双眸微眯,眼底深处有幽光一闪而过,道:“他如果真想搜集全那九块佛骨,迟早会找来的,我等着。”
她只怕他不要这块骨头。
风伯叹气:“这人存在着就是对苍生的一个大威胁,他能逃出来,总不会什么都不干,兴风作浪是必然。”
“可以肯定的是他在下一盘大棋,否则不可能现在还没有动静。”秦流西觉得兕罗是真能忍,出逃至今也快一年了,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两人沉默着。
“如果你是他,你会想如何?”
两人不约而同地问出口,又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