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相和俞邈也都看着手上的玉符,捏了捏,默默地挂在了腰间上。
几人心情都有些凝重。
这一别,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所以她才会给出这些东西么?
宫门外,秦流西暼向蔫了吧唧的封修,道:“行了,你又不是龙,惯喜欢收藏金灿灿亮晶晶的东西,堂堂妖皇,格局大些,那些阿堵物舍了就舍了。”
封修似笑非笑的:“也对,那些阿堵物,我本来是给某个爱财如命的某人攒的,没了就没了。”
他把手中盖了玉玺的欠条作势要扔:“这欠条,不要也罢。”
秦流西脚步一顿:“某人,是我?”
封修笑得更邪魅了,没错,惊喜不,肉痛不?
秦流西立即把那欠条抢回来,道:“留着留着,说不定用得上。”
封修轻嗤:“大格局呢?”
秦流西讪笑,看了看南边的方向。
封修收了嬉皮笑脸,道:“回去喝口热汤吧。”
“不了,我就不喜那腻歪的……”
封修消失在原地,只留余音:“别废话,你也是个姑娘,是人家宝贝的闺女。”
秦流西摇摇头,往秦家的方向去。
冬日,昼短夜长,天色很快就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