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封修分开后,秦流西若无其事的回了青岚观,先给青岚观主扎了针,然后一头钻进了青岚观的藏书阁,一进就是两日。
秦流西表现得若无其事,可青岚观主却是从她脸上看出了满腹心事,却什么都没问。
入了金秋九月,秦流西才从青岚观离开,回到清平观,先去后山道石处站了良久,才进了观内的密室,把在青岚观藏书阁整理出来的阵图一一放在了桌上。
满地的图纸,一点点的在她脑海里流转,或摧毁,或摒弃,或重建,再摧毁,周而复始。
七日过后,她眼底乌青的看着一地的残图,一股暴戾之气和无力感从心头油然而生。
咚。
秦流西扭头看去,一个牌位从架子上掉了下来,瞬间把她暴戾的情绪给稳住了。
她走过去捡起来重新放好,又上了一炷香,看着一个个牌位,盘腿坐了起来,双手掐了一个术决,引导灵气在身上经络游走。
她有点急了。
不能急,那只骚狐狸说了,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先战胜了自己才行。
一个大周天后,她出了密室,就看到了两双担忧的眼睛。
“都杵在这里做什么?”
小人参一脸嫌弃地看着她的眼,道:“你这是几日没闭眼了?眼都黑成锅底一样了。”
“变身吧。”秦流西道。
小人参有些不解,但很听话的变回本体,可还没等它站稳,秦流西就把它逮住了,一下子薅掉几颗紫红色人参果。
“啊啊啊,我的果,我的果。”小人参抱头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