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和滕昭也吓了一跳。
只见那小尼姑刚才还好好的,忽然就瞪圆了眼,喷出一口血,然后面容狰狞,直挺挺地往后倒地,没了声息。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了。
秦流西立即上前,手指按在小尼姑手腕上,皱眉:“心脉断裂而死。”
封俢:“不是我干的!”
秦流西冲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师父。”滕昭惊恐地指着小尼姑的尸体,有一只黑不溜秋的小虫子从她的鼻子钻了出来,倒在地上不动了。
封俢立即拉开秦流西,仔细看那小虫子,说道:“这,是蛊虫?”
秦流西站了起来:“不好。怕是那慈真种在这小尼姑身上的,刚才你问话,她才说了几个字,该是触及到隐秘,说出就会自爆心脉而死,从而保住隐秘。”
封俢呵的一声:“果然狡诈,有意思。”
秦流西说道:“兵分两路,你到外面高处去,别让他跑了,刚才那妇人既然从这里出来,又经了一场春事,怕是有什么隐秘的密室。”
封俢看她说那种事是面不改色,丝毫不见一点害羞,不禁大叹,果然道心清澄啊。
“不知是个什么鬼东西,一起为好,至于外面,我让幻影守着。”封俢手一挥,一只虚幻的九尾狐就蹿了出去。
所谓幻影,等同他的分身影子,等于他的耳眼。
事不宜迟,两人找起密室来。
而在密室中,一个面相阴柔的年轻男人正在打坐,他的皮肤呈着冷白色,一双手修长指骨分明,可在室内夜明珠的照耀下,会看到他的指甲泛着寒光,似是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