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昭后脊一凉,寒意直接从脊骨窜入天灵盖。
“也就是说,要想得那纯阴女婴,还得掐着时辰让她落胎。”秦流西冷着脸说。
封俢点头:“自然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婴,也不是没有,可一下子就集全九个,肯定得动用外力,更别说还是刚从母体落下来的。”
滕昭捏紧拳头:“简直阴毒。”
封俢睨他一眼:“要不怎么叫邪道呢。听说当时为了诛那个邪道,废那件九阴噬魂幡,还有十人殉道了。”
滕昭看向秦流西,道:“这个泥人偶鬼婴的事,只怕也是为了炼制那样的邪物。”
秦流西点点头,看向封俢:“那九阴噬魂幡的禁术难道没被销毁或封存?”
“销毁归销毁,但邪道么,都是狡诈之徒,焉知会不会留下另外的宗卷,哪怕只留一张残卷,但凡有点道行的方士,怕都会悟出来。”封俢悄咪咪地要往腿上枕,眯着狭长的狐狸眸子道:“这世间呐,聪明人可不止你我两个。”
秦流西注意到他的动作,冷笑道:“你要是个聪明的妖,就不会作死的往我腿上躺。”
嗞。
她指尖上腾地冒出一簇小火苗,散发着可怖的红光。
“大冬天的,别逼我替你除毛。”秦流西阴恻恻地说。
“灭了灭了。”封俢一个激灵连忙后退,瞪她:“小孩子家家,玩什么火?还有,回回都是这招,能不能有点新意了?”
“对你,一招就行了,需要什么新意?怎么,要玩火二十四式么?”秦流西又怼了一句。
封俢:“……”
我怀疑你在开黄腔,但我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