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养好了,也该回来了。”
来掌柜顿生欢喜,双手搓着。
太好了,东家回来,以后催药的重担就能舍下了。
他可怕了和这小祖宗打机锋了,也是时候让东家头疼去。
秦流西倒是想起一事,她之前答应给于丘才那个叫老仇的老兵做一条义肢,却是忘了,都怪近来的事一茬接一茬。
“那就这样定了,我还得去打铁铺子一趟。”秦流西让来掌柜先回去。
来掌柜心满意足地走了。
秦流西又交代陈皮和万策去给那宋烨将军的家送个信,让他们抽空过来行针灸,便带着滕昭和忘川往城中相熟的打铁铺子去。
罗记打铁铺,已经存在了上百年的历史,世代都是打铁匠,且它家打出来的东西耐用不说还很巧,只要给图纸,就能打出想要的东西来。
听说祖上还有鲁班旁支弟子,会一点鲁班术,所以还会打一些机括物事。
只是虽有手艺在手,但一些严律禁止的东西,比如机弩什么的,他们是不敢打的,就是羽箭,也得接到数量范围之内的批条才敢。
当然了,明着不敢,要是给足银子,又是熟人介绍,一些不太伤大雅的,偷摸着也就打了。
此时的打铁铺子里,正一阵叮叮作响,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穿了一件单薄褂子,抡着铁锤一下一下的锤炼着手上的铁,看上去是一把剪子。
“罗大叔。”
老罗听到这一声招呼,抬头看到秦流西,哎哟一声,道:“小道长,您怎么来了。”
秦流西走进去,道:“来定个东西,这天已下了雪,您还一身短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