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秦流西闲散地走来,一副逛街市的模样,不禁眼皮抽搐。
“这,这位少年郎也是义诊的大夫?”老仆有些惊愕。
那个呵斥的侍卫更是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道:“不是,一个半大的毛头小子也能当大夫,你们漓城没人了?”
毛大夫等人听了这话脸色都有几分难看,道:“毛头小子未必就没有本事,不求小道乃是清平观的少观主,年纪虽小,却是医术精湛,均在我们之上。”
“没错,本事不以年龄论序,她年纪小没错,可她有本事啊。”
东阳侯这边的人被刺得双颊滚烫。
老仆最能放得下身段,连忙拱手道歉,道:“老大夫,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并非有意冒犯,就是觉得太意外了些,毕竟这少年郎,都没到及冠吧。”
毛大夫哼了一声,傲然地道:“少观主的医术,鲜有人能及。”
东阳侯听得这话,眸子半眯,看向秦流西。
秦流西已走到近前,道:“毛大夫,您这顶高帽给我戴这么紧,是怕我摘不下来怎的。”
毛大夫笑了笑:“岂敢,这不是我们学艺未精,定不出这位老先生的症方,想看看你有何高见,也让我等在旁参详一二。”
学医的好时机啊,得抓紧了。
秦流西瞥了东阳侯一眼,道:“我怕是没办法了,刚才我就想为这位老人家看症,奈何人家不信我。毛大夫,病人不信,你有本事也无施展不是?刚才我还被人厉声呵斥,这小心肝,吓得现在都还跳得飞快呢!”
“啥,怎么就吓着了?谁这么大胆!”毛大夫气得瞪眼。
谁吓他们这位小祖宗?
他扫向东阳侯他们那边,眼神带了几分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