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美滋滋地看着那纯金打造的三足金蟾,啧啧称叹,直到看到被狗金蟾那东西的毒液嗞坏了的一片,脸色绿了,眼神幽幽地射了过去。
狗东西,破坏完美。
金蟾:“!”
不是,这眼神是几个意思?
它都认栽投降了,还一副想嘎了它的眼神算怎样?
“少观主,我孙儿他……”钟进士搓着手眼巴巴地看着秦流西,说好的帮他找回孙子的一魄呢,怎么就看着这金蟾不动弹了呢。
秦流西啊了一声,忘了。
“走。”
秦流西回到钟博文的房里,放出在玉瓶养着的那一魄,引着他归位,然后又融了一张符入水,程氏喂他喝了。
“喝符水真有用啊。”钟进士觉得神奇,这不是神棍伎俩么。
秦流西嘴角一抽,道:“我这张是药符,用特制的药水浸泡过的,自然是有用。”
“那我儿什么时候醒呢?”程氏巴巴地问。
“蛤蟆,还不进来?”秦流看向外面。
金蟾的心一抖,又有些想哭了,它从金蟾变回了真蛤蟆,呜呜。
它不情不愿地蹦进来。
秦流西说道:“还给他。”